上一棒:@明治脆桃
下一棒:找不着了
* 我折一对翅膀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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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飞走就好了,带着小轩一起。
那我折一对翅膀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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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说喜爱看电影时实则是向往平庸生活中难以拥有的戏剧转折。故事总开始于意外和巧合,真正能遇到的人算幸运。日子在错轨后需要手忙脚乱的重新整理,不免花费些时间,无暇顾及处便得以喘息,抚育和滋长。
比如阴仄疯苔般蔓延的爱与引线只有一厘米而火星将落的恨意。
宋亚轩遇到贺峻霖就是意外。
那天宋亚轩是碰巧走到废弃公园的,也是没有力气了。脸颊很痛,肩膀很痛,肋骨手臂小腿脚踝,没有一处完好。他在两条街之外的暗巷里因为沉默与忍让被一次一次按压在污水积潭的地面,掉落了一颗牙齿搜寻无果。手里拎了一袋纱布药水,一共十五块八,晚餐就这样明明白白抵消掉。
他看中的是公园的彩虹滑梯,比起现在儿童乐园里的缤纷设施来说是显现出没有丝毫体谅余地的简陋。似半成品,一个山丘状的壳子,左边上右边下,有想象力且闲着没事做才能看出那原本是一条彩虹。在宋亚轩眼里,他只是脱了色的旧滑梯。
唯一的玄机是壳子下开了个洞可以钻进去,或许落成那年也曾众星捧月过,很多小孩子排着队上上下下,为能去彩虹山里面一探究竟而兴奋。可那是很多年前了,小孩子长大,没人再会为彩虹雀跃了。
这刚好,这是现在的宋亚轩急需的庇佑所。他钻进彩虹滑梯的肚子里,弯腰时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得一阵龇牙咧嘴,虚扶着肋骨一屁股坐到地上。
半袖拽着从上面一脱顺手撇到旁边,上面的鞋印和污水渍早在一路上被风干,不在乎再沾些泥巴。转念想想又拿起来抖了抖团成团塞进袋子里。还是别破罐子破摔,还得接着穿。
他拆了片纱布浸上碘伏向肋骨上按,没有酒精那样蜇但还是很撕心裂肺。不是药水的问题,豁开的皮肉就算只是被风吹都痛。好半天不动才渐渐麻木,宋亚轩捂着伤口看洞外发呆,目光被半圆形局限只看到荒草掩住没有扶手的跷跷板,还有断掉绳子的秋千。以及再远些,参差的楼房缝隙里挤出的,四分之一个摇摇欲坠的太阳。
松开手低头看看纱布,碘伏淡了些但蹭上血,如果再点一把火烧了,这就是夕阳。
“你,没事吧?“正发着呆他身后传来一句问话,转身时下意识又向洞身的暗处躲了躲,浑身上下又是一阵游窜的撕扯。宋亚轩皱着眉闷哼一声,像求救,于是刚刚还在滑梯外犹豫不前的人立刻曲下一条腿钻进来。
嘴角淤青还没掉,是贺峻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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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快被榨干了,故事构思有些长,后期补上,抱歉。